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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今天是懿德日,同時間也有歲末祝福典禮。那是一年一度的大盛事,

懿德把拔馬麻都希望我們去參加,但我們班報名參加的人十分少─only

 three。又因為明天是系上活動─期末聯歡,身為大二的同學們更要撐

起整個活動骨架,營繕也召集了一批人馬,挑在今天午後煮隔天中場休息

讓系員們吃的茶葉蛋。

     於是,排除一些有事不克前來參加慈懿會的同學,剩下的在吃完好吃

的素便當後,歲末祝福的去歲末祝福、煮茶葉蛋的煮茶葉蛋,所剩的小貓

幾隻零星可數,還外加有些尷尬的把拔馬麻。

     我們家也只剩下我和兩位同學,還有今天撥空前來的翊平馬麻。幸好

是這樣小而美的場面,不然我不會挖掘到這麼有意思的故事。

    從小我就愛聽故事,尤其是真實的人生故事。舉凡媽媽童年打芒果、

抓青蛙的憶趣就會讓我笑著睡著。我尤其愛帶有歷史味道的建築街道,若

又搭上一位會說故事的人,說著真實上演過的情節,多巴胺就會充滿我整

個腦袋。所以我特愛阿公阿嬤級的長輩,最愛從他們口中聽到關於他們那

一輩的所有記憶,可能是和某條街道的革命情感、辛酸奮鬥歷程、大時代

變遷下的產物......,這些故事我都妥善收藏,成為我生命的資產。

     這次的故事,是在馬麻說:「有沒有去過九份和金瓜石?」

     我:「還沒耶!可是超想去的!一直想要找機會。」

     馬麻:「好啊!那下次來台北,馬麻開車載你們去!我大哥在那裡有

一棟房子,可以省住宿費喔。」

     我是一直很想去九份和金瓜石的,因為那邊的背景。九份和金瓜石早

期都是開採金礦著名的據點,但是因為制度上的不同,雖然相鄰,卻形成

兩種截然不同的特色。自日據時代,金瓜石的礦區就以公司制度開採經營

也就是說不管挖多少,工資一定,像公務員一般。而九份在顏雲年開放

包租形式後,則是以私人開採、包工的方式。

      日治時期因為株式會社的制度,金瓜石就有便利的生活機能,包含學

校、醫院、商行等等。只是挖到礦產皆為公司所有,致富的可能性太小,

所以當時遍傳「盜金」的惡習,有的冒險藏在肛門、臼齒蛀牙後的縫裡。

     日商撤資後,接手的顏雲年為了不讓此惡習橫行,制定了一套層層承

租、分紅的形式。所以許多不怕死又想碰碰運氣大撈一筆的人都前往九份,

打算在礦坑裡拚搏出自己富有的可能。

     因為這樣的環境利誘因素,九份的採礦路線不具規畫性、工人們日夜

輪番挖掘,只為了早日讓發財夢不再是夢。當時礦產豐富,許多人一夜致

,因此娛樂場所興起,讓九份登上不夜城的名號。工人們常常輪班挖礦

,休息時間連家也不回就踏進妓院,時間到了又再回礦場。因此這樣「掏

金者的天堂」也是許多婦女的哀愁。

     這樣大時代的一段,我是從旅遊工具書得到的資訊,因為我有這樣的

認知,當後來和馬麻聊到,她從小生在金瓜石的時候,我眼睛都亮了起來!

    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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